人坐下，并给他们倒了一杯水。
“9月30号？”
易中海本来还很自然的脸扭曲了一下，贾东旭刚牛批起来的表情也愣住了。
“9月30号的事情，我不是已经做过笔录了吗？”
“嗯，我知道啊，我就想听你亲口再说一遍，没事，不要紧张，你说。”
南海做了个请的动作，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事情是这样的。”
易中海扭曲的脸快扭出水来，感觉很痛苦，看看南海，还不时回头看看贾东旭。
“那天晚上我值夜班，东旭是我刚收的徒弟，为了多学点东西，他也陪我值班。”
“大概十二点左右吧，我就听到研发室方向蓬蓬蓬几声枪响，我和东旭都吓坏了，急忙过去查看。”
“两个部门之间有几分钟路程，等我们到的时候，就发现研发室门大大开着，到处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地上还倒了五个人，血流得到处都是，看着没救了。”
“三个黑衣人干的，我们刚到他们就撤退了，看见我们他们还打算开枪，但被另外一个人拉住，叫“赶紧走”然后就提着一包东西跑掉了。”
“我们真吓坏了，赶紧跑出来叫人，等保卫科巡逻的人员赶到时，还在挣扎的人已经没气了。”
“事情大致经过就是这样，东旭，对吧？”
易中海转过身来，向贾东旭求证。
“我师傅说的是真的，没有一句假话。”
这家伙冷冷的毫无表情，就说这两句话后，闭口不言。
“是吗？”
南海同样做个面瘫，冷冷的看着贾东旭问道。
眼神阴损，像要看穿他的内心。
贾东旭有点慌了神，这个反问是不信任自己？
“确实就是这样，我没必要骗你。”
“可是你们之前的笔录上，说的是，你们到时，开门看见人倒在地上，门到底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啊……这！”
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