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宫门前，不敢进去，生怕被其波及到。
“燕小乙，滚进来。”
很快，里头传来一个女子凌厉的声音。
一个站在门外，身披重甲，腰后悬挂长弓的中年将军，随之迈步走了进去。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见那中年将军进来，李云睿脸色方才好看些许，但是语气间仍旧带着怒意，“你说这是不是陛下干的，本宫不就是派人刺杀了一回儋州那土狗吗？”
“臣认为，不是。”
燕小乙摇了摇头。
“那你说是谁？”
李云睿虽是生的尤为好看，哪怕年余四十也仍旧风韵犹存，但此刻披头散发，瞳孔血红的模样，却是看着令人胆寒。
“本宫安插在林若甫身边二十年的棋子，就这么被拔了，你说是谁？”
燕小乙摇了摇头。
“去查，现在就去。”
李云睿声音沙哑，似乎都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
不过听到这话的燕小乙，仍旧是摇了摇头。
这让原本还在暴怒的李云睿都不由愣了愣。
这燕小乙原本还是个猎户，是她救下来的，为了报恩，哪怕是如今已经身为大统领了，也是对她言听计从，甚至远超于对皇帝陛下的忠诚。
“怎么如今使唤不动你了？”
李云睿半眯着眼睛，声音冰冷的问道。
“我是说，不用去查。”
燕小乙的声音陡然一变，声音忽然有些沧桑，似乎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你不是燕小乙？”
死死盯着这位身着重盔的中年人，李云睿几乎是瞬间，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哪怕他的模样李云睿非常熟悉，但是，此刻她也非常确认，这并不是燕小乙。
“我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取决与殿下信与不信。”
中年人语气平静的说道。
“你是谁？”
李云睿仍旧是死盯着对方，眼神甚至都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