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胡马道:“谢谢你干娘,走了。”
胡马直觉这行为古怪里透着些神秘。
走远了,才小声向二爷道:“认这干娘,就是为了借这柳枝儿?”
“当然了。”
二爷道:“不然你可是走鬼爷爷的孙子,哪需要叫它这么个小柳儿怪当干娘?”
“叫它声干娘,就是为了它开开心心的答应,把这柳枝借给咱。”
“……”
胡马点着头,又小声道:“但如果它不答应呢?”
“不答应也得给它铰下来。”
二爷瞪了眼,道:“头都磕了,这点子东西都不给,那不是不给咱二爷这个见证人面子?”
“但你好像让我磕头前,也没问人家答不答应……”
“哈哈哈!”
“二爷牛犇!”
“看得出,这二爷也是个混不吝!”
“在这样的世界,这种人才活的舒坦呢!”
“也是!”
胡马心里默默吐着槽,当然似乎答应了是好事,这话当然也说不出口。
貌似这事也只有二爷等干,换了老头许是干不出来。
二爷带着胡马回到了山包上的房子里,这次走的比较慢。
胡马倒也确实意识到了二爷和老头的不同。
跟老头在一起时,周围总觉得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动静。
还有好几种怪诞的玩意儿,似乎连婆婆也只能跟它们好好交谈,甚至送点礼,但跟着二爷,却没有这种现象出现。
偶尔树后有些窥伺的目光,也离得极远,仿佛害怕什么似的。
跟着二爷,居然比跟着老头要安全很多?
但二爷却承认自己本事不如老头,这里面区别又在哪?
回到了院子里,东西两侧卧房内,便有一颗颗脑袋挤了出来看着。
二爷吼着他们:“都好好睡觉,别瞎瞧!”
“二爷,胡家少爷头一天就要点炉子啦?”
少年们明显怕二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