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要干啥?日子不过了。”
闫埠贵小眼转了转,撇撇嘴角说:“那小子手里有钱,吃点鱼吃点肉还吃不穷他。但是要天天这样吃,他早晚把死了大伯的钱败光,有他难受的时候。过日子不会算计,大手大脚,那就不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持不了家。”
他又对闫解放说:“等我去跟伱一大爷说事儿,回来再看你油渣吃到嘴没有?”
闫解成也从里屋出来对闫解放说:“你干脆拿着碗去,段成良好说话。你就给他说嘴馋了,借他点油渣回来炒白菜吃。等啥时候咱家炼猪油的时候再还给他。”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想,记忆中他们家已经好多年没炼过猪油了,所以指望他们家还,慢慢等吧。
闫埠贵和端着碗的闫解放一块出门,闫埠贵过穿堂屋往中院去。闫解放流着口水敲响了段成良的屋门。
“谁呀?”
“段成良是我,闫解放,快开门啊。”
段成良刚把焦黄的油渣分出来,又把猪油从锅里倒进小碗里。
他把锅里还留了一点底油,待会去后边地窖拿一颗白菜,回来切切就可以直接开炒了。
这会儿,听见闫解放在门口敲门,段成良皱了皱眉头,把盛了猪油的碗,还有炼好的油渣全部收进空间里。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惊讶地看见闫解放手里端着个空碗,一脸兴奋,看门开了,一低头直接就想往屋里钻。
段成良一把拽住了他的后衣领子,“哎,小子,你干嘛呢?懂点规矩不懂?不打招呼就往屋里钻,你想干嘛?”
“段成良你松开。让我看看你炼了多少油渣。尝尝你的手艺怎么样?”
“你谁呀你?一开门往屋里闯,要看我炼的油渣,尝我的手艺。我说让你进了吗?”
闫解放瘦的跟小鸡儿一样,让段成良拽住后衣领子,手脚一阵倒腾,愣是挣脱不掉。然后更是被段成良直接从屋里拉了出去,一把推到了院里边。而段成良直接回身进屋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