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湖上的风向悄然改变，原本对范书桓死心塌地的那些追随者们，随着局势的变化，心态也逐渐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平日里，他们因为崇拜他的文采，对范书桓的言行视若无睹，甚至有人刻意迎合他的种种癖好。然而，如今形势突变，这些曾经的默许和纵容仿佛都化作了一记重锤，敲打在他们的心头。
“那次他在园子里强行拉住一个路过的小丫鬟，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位平时与范书桓关系甚密的朋友，忽然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厌恶和嫌弃。曾经那好色成性的举动，如今在他的记忆中变得愈发刺眼。
大家面面相觑，纷纷回忆起范书桓的种种恶行。那些原本被掩盖在文采光环下的龌龊事，如今一一浮现出来：
“你还记得他上次在醉花楼的所作所为吗？”另外一个朋友提起，语气中满是厌恶。
“当然记得，”另一个人接话道，“他把那名新来的侍女灌醉，然后……”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都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不堪情景。范书桓的好色无度在金陵府中早已不是秘密，但之前因为他的文采，他们选择了视而不见。甚至有些女孩子都心甘情愿献身。现在想起来，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同样肮脏。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渐渐揭开了尘封的记忆。范书桓那好色无度的面目，突然间在他们脑海中变得鲜明起来。那些曾被他们默许甚至协助的行为，如今都成了他们厌恶和耻辱的源头。
“我怎么以前没觉得他这么令人作呕？”一名追随者喃喃道，脸色苍白。
另一个人则愤愤地说道：“平时我们还要帮他掩盖这些事，现在想想，真是……”
他的话未尽，但周围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悔恨、有愤怒，更有对范书桓的彻底失望。
正是在这一刻，众人忽然意识到，他们曾经的追随，在无形中助长了范书桓的恶行。现在，当他们终于看清了真相，那种厌恶和恶心，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吞噬。这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