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对他客气点，他人不错，有了前途。”三大妈提醒道。
此时许大茂回忆起路过张辰家门外，曾看见一堆旧家电摆在那里，原本他并未太注意，现在明白了情况的不同：“行，连院里最不起眼的张辰都能成为工程师了。”
许大茂心有郁结，这是否意味着自己以后再也不能随意欺负张辰了？他低下头看着缠满绷带的手臂，狠狠咬牙，这事绝不能就这样算了。自己可是睚眦必报的，谁敢招惹他，绝不让其好过。
猛然间，他突发奇想，想起了一件事。
“大娘三，张辰的维修摊开营业多久了？”他问得很不经意。
大娘三回答道：“也有五六天了吧。”
“这么短时间内，他的营业执照就能办理妥当？”许大茂扬了扬眉毛，看似随意但意味深长。
听到这话，大娘三却满不在意地撇撇嘴：“哎，他不过是自家院子里摆个小摊而已，说不定哪天就不干了，谁会去理那种闲事。”
路上售卖炸油条和油饼的小贩推着小车四处奔忙，谁能记得他们是否真的办了证照？
许大茂心领神会，双眉飞扬，嘴角浮现得意笑容——那些没什么文化的大妈完全不明白，非法经营这事儿，牵连重大。既然张辰是轧钢厂的工程师竟然干出了这样事，这就不是个小打小闹了！
一旦把这事告上去，让工商的人来查探，肯定会牵扯到他的工作单位。到时候就算免于具体的惩处，他也将难逃领导的责备。
满心雀跃的许大茂不顾手指上还带着伤，转身往外面走去。
而在另一边，张辰悠哉悠哉地骑着自行车，京城的小路上慢悠悠前行。出来是为了赏景，北国的冬季总带有一份南疆缺乏的沉寂。
南方街道两侧总有绿植点缀，由于气候比北方温和，冬日树木叶子往往不会全部凋零，甚至在更南些的地方，整年的冬里难得飘雪，体会不到那凛冽之寒。
北京过了中秋后，气温骤降，裹得严严实实都不敢外出。此时已是阴历十一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