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练功练到天亮,练完功二个女人又要玩,玩完二个女人去冲凉,我继续运功。二个女人冲完凉出来,江雪英说:“乖乖去冲凉。”二个女人出房,我收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房。见家人和亲家一家、小舅父夫妻在聊天,早餐已经在餐桌上摆放好,一起食早餐,我和亲家、小舅父饮酒。我说:“你们练功练到什么时候?”亲家笑着说:“亲家,我们练到差不多六点,收功一起煮早餐,小舅父主厨,我们做下手。”女婿祖母说:“听孙子说,乖乖现在还钻研功夫,乖乖以后不要沉迷钻研功夫,自寻烦恼。乖乖现在的功夫,已经难寻对手,适何而止才过得潇洒。”小舅母说:“祖母说得好,一旦沉迷,会浪费很多时间,自己又辛苦。”儿子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小舅父说:“姐,堂弟要拆屋重建,居然叫儿子帮他做。”江雪英母亲说:“他有亲侄儿,不叫亲侄儿做?”小舅父说:“他一个亲侄儿还是包工头。”老婆说:“老表只是开饭店,那懂建筑的事?为何不叫做包工头的侄儿接来做?”小舅母说:“就是,儿子又不懂,我叫儿子不要接。”儿子说:“可以叫二伯父接来做。”女儿说:“弟弟傻啦,他肯定先叫做建筑的亲侄儿接来做,如果亲侄儿不接才另外找人。现在不叫亲侄儿接来做,不知有什么阴谋,弟弟还叫二伯父接?”江雪英说:“是不是他叔侄不和?”小舅母说:“不是,他孙子满月摆酒,做建筑的侄儿很卖力。”江雪英说:“现在老表答应接来做?”小舅父说:“根本不懂建筑,更加没有人手,怎样接来做?不知他叫了谁做。”小舅母说:“有钱就麻烦,他的屋好好的,又说拆,浪费钱财。”
食完早餐收拾好,女儿夫妻跟亲家一家走了,我和儿子夫妻去工厂。路上儿子说:“老豆,不送小舅公走?”我说:“让小舅公和外婆聊天,到时你妈会送。”儿媳说:“爸,等会你那些同学肯定又找你。”我说:“他们会找你敏妈。”儿媳说:“爸,到时敏妈找你一样。”我说:“你敏妈在学校是大姐大,陈惠兴现在是富婆,当年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