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天各自剥花生食送酒,黄天说:罗贤章,当年学校后面也有山头,不知现在怎么样?”我说:“我也不清楚,学校是大变样了,你没有去看过?”黄天说:“学校我一点都不留恋,别人说,回忆学校生活是美好的回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说:“课室外面的竹林,夏天好乘凉,现在应该消失了。”黄天说:“昔日我俩没有交往,想不到今天一见如故。”我说:“你当年有个显眼的父亲,一个援外专家,老师时不时在课堂说你父亲,在老师眼里你是幸运儿。”黄天说:“幸运过屁,没有一个老师在我脑海留下记忆。”我说:“我的学生生涯跟你差不多,由小学到中学,我在老师眼中是不存的。”黄天说:“你好歹都是班干部。”我说:“我做班干部是同学选的,不是老师选的。记得我开始当班干部是在初二,当年学校一分为二,分校后班上有二十四个同学,男的有十四个,女的有十个,老师要同学选班干部,那一年我开始做班干部。”黄天说:“以后都做班干部?”我说:“也可以这样说,当年做了班干部,学校主管红卫兵的老师叫我写加入红卫兵的申请书,我开始没有写,谁知这个老师每天见我都问我交了申请书没有。我的同桌说,写一份交去,老师不会来烦你,谁叫你是班干部,你不是班干部老师不会叫你写。我交了申请书后,过了不久学校批准了。从此在学校里,胸前就挂着红卫兵牌子。”黄天说:“进入中学又怎样?”我说:当年村里进入中学的有四人,我是以红卫兵、班干部、三好学生的身份进入中学的,分班后老师按排我做了组长,过了不久同学选班干部,我记得我的票数排第三。陈锐雄和龚永全分班后,已经由老师指定做了班长和生活委员。同学选举后,二人继续做原来的职务,我做治保委员。”黄天说:“我当年什么也不是。”
小孙子过来要抱,我说:“不跟哥哥姐姐玩?”二个大孙过来,大孙子说:“爷爷,弟弟肚饿?”我说:“快去找婶婶。”大孙子去找小儿媳,张巧茹望着我,我说:“什么事?”张巧茹说:“劳家梅、吴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