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恨他,因为他扶持朱祁玉上位。
“太上皇这是何意?”于谦站直了身体看向坐在位子上的朱祁镇。
“大胆于谦,这是陛下,哪来的太上皇?”石亨站出来就要动手。
这个时候不耍威风。什么时候耍?
“臣只认识北狩归来的太上皇,住在南宫处的太上皇,眼前这人,非臣认识的陛下”于谦一字一句,都像是锤子一般的击打在朱祁镇的心里。
但是七年的沧桑,朱祁镇也不是那个一上头就土木堡的青年了,如今,他稳如老狗,淡然的看着下面冲着自己提问的于谦。
“景泰皇帝身体有恙,大明不能一日无君,朕逢天意,自南宫起,怀忠臣劝导,再次欲极天下,尔等尽可灼心办事“
三句话,说完了全程。
只不过朱祁镇忘了一件事情,皇位交替,需要凭证,如果朱祁玉死翘翘了,怎么说话是他的事情,这里面还有一个大前提,就是朱祁玉没有立太子,弟终兄及,没问题,一点都没问题。
可是就在三天前,朱祁玉还坐在这个位子上的时候,朱祁玉向着全天下发布了立朱祁镇儿子朱见深为太子,也就是说,就算朱祁玉在大殿内,众目睽睽下暴毙,要即位的怎么样也是朱见深,而不是眼前这个太上皇。
“那太子呢?”于谦瞪大眼睛质问台上的几人。
是啊,太子呢?太子已经定好了,怎么样也轮不到你吧。
随着于谦的话讲完,台下渐渐有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够了,陛下就在眼前,太子不也是陛下儿子,陛下还是陛下,你们想要造反吗?”石亨拔出刀指着眼前这群没有还手之力的文臣。
不少文臣在他拔刀的瞬间是往后退了几步,但是能退到哪里去?后面围着一群石亨的亲卫,当刀斧夹在脖子上的时候,相信很多人会比孩子还要乖巧。
除了于谦,他一人站在文臣和朱祁镇之间,并没有因为石亨的刀斧而感到害怕,这是正常人吗?很显然于谦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