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想将后世的学问在宋朝传播出去,就必须想办法将其全部融入到儒学当中。
可能有人说这是挂羊头,卖狗肉。
但不挂上羊头,狗肉根本卖不出去,在儒学已经盛行了一千多年的时代,若你想改变当今的世界,没有强大的变革做支撑,那么只能被时代抛弃。
所以姜言要改变儒学,就要以他的理解重新定义儒学,他只需要将自己的学术推广出去,等他名声越来越大,弟子越来越多,那么日子久了,他的儒学就会成为正统,人人都会加以研习。
容入了儒学中有如何?
不过是换了块皮而已。
两者可不像科学和神学那样不可调和,儒学是一个很广泛的概念,可以兼容并蓄,可以海纳百川,并没有不可逾越的概念。
神宗朝有一个叫张载的可以喊出“为万世开太平”的口号,重新定义和为儒者。
姜言为什么不能写出《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重新定义儒学本质呢。
就让后世的学生,为姜言的儒学头疼好了。
距离殿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姜言日夜攻读诗书,顺便编写一下自己的新儒学,时不时的调戏一下李清照和绿衣,去东京郊外的寺庙内找章惇斗斗嘴,给他讲一下自己格物致知的道理。
这几天倒是没有发生什么让姜言烦心的事,除了那张赵佶送来的手召,说是让他去什么花魁大赛,这可把姜先气的不轻,嘴里喊着什么堂堂大儒子弟,去青楼的大赛,成何体统?不过姜言还是将花魁大赛的手召领了下来。
花魁大赛的日子恰在殿试之后,姜言视之为一次绝佳的机遇,而非烦恼之源。他深知这是赚取名声的绝佳时机。在这段日子里,他的词作《浣溪沙》在东京的青楼间广为传唱,其中那句“当时只道是寻常”更是打动了无数文人墨客与青楼佳人,使他们为之动容,泪眼婆娑。
李清照的婚事也算是定了下来,就在考完科举和花魁大赛之后,韩薇娅找了东京最好的媒婆去找李家提亲,彼此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