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傻柱无精打采地坐下,平日里破马张飞的人,竟然露出了颓废之色。
马闲他们也不知道该说啥,将心比心,遇到这事谁都受不了。
“傻柱啊。”
许大茂小心地说:“其实你爹有个归宿也好,这样你家大房不就空出来给你了吗?你结婚就有房子了。”
傻柱摇摇头,他也这么想的,但问题是何大清把他钱也卷走了,他接受不了。
如今厂里停工,大家都靠积蓄活着,何大清玩卷包会等于不管儿女死活。
说句不好听的,傻柱和雨水要是人缘次点,都有可能饿死!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傻柱都不好意思往外说。
马闲知道细节,但自然不会跟别人提。
就这么的,本来非常活跃的小团体难得沉默了。
许大茂回家偷了瓶白酒回来,刘光齐和刘光福回家偷了几个鸡蛋,阎解成回家偷了几根黄瓜,加上马闲的西红柿,弄了一冷一热俩菜。
贫困的年代,大家只能张罗一顿简单至极的酒菜,来安慰安慰傻柱。
生活的平淡和友情的润物无声,也在这种氛围中慢慢酝酿出悠长绵柔的味道。
一瓶酒基本都被傻柱喝了,谁也没拦着,喝多了睡一觉能舒服点。
时间慢慢过去两天。
这天一大早,马闲捂着嘴去水池边刷牙。
傻柱已经缓过神了,笑着问:“让人打了啊?”
“上火牙疼!唉。”
眼看着时间过的这么快,二婶那边没介绍来对象,白寡妇那边也没给白玲介绍过来,马闲有点着急了。
算算还有半个多月任务就到期了,还差两个呢。
“哎呦,马闲你还知道上火呢?快说出来给婶子听听,让婶子高兴高兴。”
贾张氏摇着蒲扇出门,可少见马闲这人上火,这热闹得看。
“马闲,傻柱,走啊!”
许大茂和刘家老大老二走进中院,阎解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