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下非凡”。
沈一贯以这种姿态结束他近三個月的“独相”状态,太多人没想到。
这样的结果如果只是他个人心态的问题,那只能说他还不够顶级;如果是步步设计的结果,那就太恐怖了。
也许两者兼有之,也只有大家对嗣君都出现了误判才会形成这样的结果。
总之……登基大典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了。
十月初又有一项“善政”传出。
必不可少的大选秀女,这次也被停了,避免多耗费银两。
而皇帝自然不可能不大婚,所以这次选二妃立一后,只就近从顺天府选来。
每次大选秀女,诸省共初选五千人,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着实不少。
谁能不说这不是善政?
申时行这个擅长和稀泥的老首辅来了,此前又刚刚闹出一场君臣相忌的风波,哪怕这回选出的大有可能不是出自普通良家,现在结果未定之前也没人说什么“祖制”。
紫禁城里,刚刚升任司礼监秉笔的王安负责这件事。
田义他们渐渐年老,王安是要开始锻炼了。
由他这个嗣君身边的“老人”负责此事,也合适。
这方面的事在着手,山海关民变的彻查还在进行,这已经成为内阁、兵部、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与嗣君之间最紧要的问题。
事情继续挖下去,内臣不说,蓟辽文武、朝中一些人、民间许多商家,有几个能脱开身?
朱常洛被请到了内阁,这回是“燕朝”,只有阁臣参加的内阁会议。
内阁只有三人了。
“……若群臣都如余阁老一般清廉,大明何愁不治?”
得知沈一贯接连“认错”之后,余继登的病情迅速恶化,或者说本来就在恶化。
比原本多活了两个半月,他在十月初四薨逝了,现在头七还没过。
新任礼部尚书朱国祚又多一个新工作,为前任及顶头上司治丧。
沈一贯沉默了很多,现在发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