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个马屁。
“哈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多做了些。”李清哈哈一笑，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些菜肴。
一旁的娄晓娥依旧保持着沉默。自从那次喝酒事件后，她一直是这样的状态。
李清曾多次通过地下室电梯来找她。
她并未明确拒绝。
只是不愿开口同李清交谈。
“好了，开始用餐吧。”
李清说着，又取出一瓶白酒和一瓶果酒。
给娄晓娥斟满一杯果酒，提议道：“这款酒度数不高，你尝尝这个。”
娄晓娥微微点头，接过来默默喝酒，没再多言。
许大茂瞧见这一幕，便陪李清闲聊起来。
他知道李清对隔壁四合院的事颇为关心。
于是便同李清聊起近几天邻院的一些琐事。
“副厂长，傻柱最近不知在忙些什么，经常盯着您家院子发愣。”
“您得多留个心眼儿。”
许大茂善意地提醒道。
尽管他并不认为傻柱会给李清带来威胁，
但如果能让李清少些烦忧总是好事。
李清笑了笑，想起许大茂跟随自己已有一个多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我说过，你跟着我，暂时没有正式编制。”
“但在生活方面，我不会亏待你。”
“马上就要过年了，这笔钱拿去给家里添置些新家具。”
推辞了几下，李清还是坚持将信封装给了他。
再拒绝便是不识抬举了。
许大茂恭敬收下，感激地说：“您太客气了，您对我已经够关照的了！”
此言非虚，许大茂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
每月薪水只有三四十块钱。
即便再加上他下乡放映电影的收入，一个月顶多也就五六十元。
虽比四合院里的人家富裕许多，
却也无法保证每天都能吃上肉。
自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