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被他纠缠得沒了力气.摊着身体深深呼吸.嘴里细碎地吐出些字眼.都是骂他可恶的.但她身下的濡湿得很快.这反应让他很兴奋很开心.却让她羞臊得别过头.她很清楚.身体的原始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就算有那些该死的过去.她还是渴望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两人能走向一个明朗的结局的.可是……她就是沒办法允许自己这么快就原谅.即使她早已想通.纠结那一张纸沒有丝毫意义.
否则.她也太对不起曾经的、卑微的自己了.对.就是“卑微”.张爱玲说.“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來……然而.从“开出花來”到“自我萎谢”不过短短那么些时日.爱情的花期如此短暂.怎叫人不感伤呢.
元卿擭住她的下巴.让她直直地看着他.看着他眼里对她的渴求和占有欲.她不是感受不到他的爱么.那就让她亲眼看着.看着他在她的身体里沦陷成囚.
“看着我.小宁儿.好好地看着我.”他贴近她.将她的手伏在他左胸口.倔强地与她额际相抵.汗水相融.“只有你能让它用这样的频率跳动.感受到了吗.这次.你感受到了吗……”
噗通噗通.超乎寻常的快速而有力.这样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他的胸腔.和她的手掌.
她眼微热.泪水毫无预警地蓄上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
他一挺身.全根沒入.可悲剧的是.他还沒动几下.床板就塌了……
砰地一声.吓醒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等等等等滇心人士.众人急匆匆赶到后.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笑的笑.叹的叹.惊的惊.孩子们从大人们的腿中挤进來.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沒挤进战场前端.就被大人们挡住眼赶回去了.
翌日早晨.胡悦宁的脸上一直挂着一抹红.红里透着一抹黑.看到大家笑呵呵地对她拍肩挑眉.黑中又透出了一抹绿.
偏偏平安还牵着温柔特意跑过來问:“宁宁老师.听说你昨晚把床板睡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