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找王爷算账了?”
“不去了,徐骁死猪不怕滚水烫,找他顶多也就是把他给骂一顿,他那些大道理,还是说给北凉三州的文武听吧,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原地,范闲放下茶杯,就瞧见红薯带着一阵香风凑到自己耳边,“范公子还不准备动身吗?二郡主可都已经南下返回上阴学宫了。”
“此去东海武帝城,上阴学宫可是必经之路呢。”
范闲摇晃着茶杯里面的清澈,“那我们就先行一步,去前头等着便是。”
“叮,现在刷新签到地点,请宿主立即前往襄樊城打卡,可能会有意外收获哦。”
襄樊城?
靖安王妃,床甲裴南苇?
范闲也想见识一下这一位未来的离阳“第一高手”是何等风采,两入胭脂评,这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姿色那绝对是举世无双。
范闲突然丢了茶杯站起身来,“走吧,红薯青鸟,你们世子也抛下你们了,不过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发现姜泥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世子最是宠爱姜泥,此行肯定会带上她。”红薯心里有些吃味,她陪伴世子最久,为何偏偏就被一个小姜泥抢了先,她那身材,还不如这浪潮翻涌的听潮湖呢。
远远地,站在听潮亭楼顶,望着范闲等人离去。
李义山没有起身,也知道徐骁脸上的寂寞。
“大将军这一场谋划,结局已定,为何还不放心呢?”
“那王仙芝是个大变数啊,就算是我把听潮亭底下的那一位放出去,以他如今断臂和心境,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这不是还有范闲这一块磨刀石吗?”李义山早已看破了一切。
“下面这一位呢?范闲离开之前,可是和她交代了许久。”徐骁看了一眼一楼方向,那里盘坐着一个只知道读书,也不知道练武的白衣女人。
“阁内修行十年,可此下众生,此上无人。”
“更何况,他范闲,还给这女人留下了一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