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泉的话像一把刀子一样，直刺侯亮平的心窝。
身后的调查组成员也一脸震惊地看着陈清泉。
这些话虽然有人背后议论过，但却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侯亮平的面说出来。
如今陈清泉不但说了，甚至还要求侯亮平跟着一起说。
虽然他们不知道电话里的人是谁，却都无比同情自己的组长。
侯亮平握住手机地手微微颤抖。
陈清泉有些不耐烦了，问道：
“说一句话是不是你能做到的？”
“让你说这句话是不是没有违法。”
他每说一句，侯亮平就点一次头。
道理他都懂，陈清泉提的要求没有违法赌约的约定，可他就是说不出口。
电话那头的熊林也已经不耐烦：
“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她那边已经够忙了，还有一大堆事没有处理，没空理会这个恶作剧。
不能再拖了。
看到陈清泉的眼神逐渐变得冷冽，侯亮平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对着听筒说道：
“我侯亮平，是一个没有本事，靠妻子上位的软饭男。”
说完不敢听到熊林的回应，连忙挂断了电话。
“很好。”
陈清泉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拿过手机拨通了第二个电话，不顾侯亮平的反对，强行将手机塞到了侯亮平的手里。
侯亮平颤颤巍巍地拿起了手机。
“喂？！”
电话那头，一道温婉的女声传来。
这是妻子钟小艾的声音。
“我......”
侯亮平原本想一鼓作气地将整句话说出来，但听到是妻子的声音后。
一句话却像鱼骨一样卡在嘴里。
怎么也吐不出来。
电话那头的钟小艾却已经听出侯亮平的声音。
见他不说话，不由担心起来：
“亮平，亮平。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