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一队河北道军士来到了荣国府行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这种事情你想抵赖,你觉得能抵赖的了嘛。”
贾琅随即一脸义愤填膺。
“你不提这件事倒罢了,提到这件事,我还一肚子火呢。”
“启禀陛下,今日凯旋大军入城,有两名匈奴战俘趁乱逃脱。”
“臣派亲兵前去缉拿。”
“事后据亲兵回报,他们一路追踪匈奴战俘到了荣国府。”
“却不曾想荣国府居然包庇匈奴战俘,不许臣的亲兵入内缉拿。”
“臣的亲兵再三好言相劝,荣国府都不许入府。”
“亲兵们担心匈奴战俘逃之夭夭,所以便硬闯了进去。”
“却不曾想亲兵们刚进荣国府,便见荣国府内漫天火光,燃起熊熊烈火。”
“虽然亲兵们努力搜查,但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臣一开始还想不明白,为何匈奴战俘能够在人生地不熟的神都一路潜逃。”
“现在看来,分明是荣国府从旁协助,与匈奴余孽串通一气。”
“其目的便是陷害微臣,求陛下为臣做主啊。”
看着贾琅一脸的苦大仇深,比贾老太太还要委屈,文武群臣都看愣了。
不都说当兵的是直肠子嘛,怎么这小子的脸皮比我们文官还厚,心比我们还黑啊。
这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套路也是没谁了。
旁观者尚且如此,就更别提贾老太太这个当事人了。
眼看着好大一口黑锅扣在了头上,贾老太太好悬没被气晕了。
一旁的内侍们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了脚下踉跄的贾老太太。
“老夫人,小心些,小心些。”
贾老太太缓了缓神后指着贾琅愤怒喝道。
“你,你,无耻之尤。”
“明明是你纵兵火烧荣国府,劫走了老身的孙女。”
“如今却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