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现在这样子。”
“建华小时候长得其实并不难看，以前他们家条件也不差。”
二大妈见到娄晓娥流露出的疑惑神情，便接着说了起来：“在他爸还没出事时，是在轧钢厂当五级维修工，一个月有六十多块工资呢。而且他们家就只有他一个孩子，你觉得他们家条件能差到哪里去呢？只是后来他爸出了事，紧接着他妈又生病了，于是乎，谁都可以随便欺负欺负他。”
娄晓娥来到这个院子的时间不满两年，所以对于过去的事情了解得并不多。在二大妈详细讲述过后，她才对周建华的家庭背景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没有母亲的孩子如同路边的小草，难怪院子里的人都可以随意欺负他。
……
中院内，早饭过后，几位大妈整理完家务，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聚在一起做针线活——纳鞋底。
而贾东旭坐在用旧椅子改造的简易轮椅上，满脸羡慕地看着院子里的孩子们尽情玩耍，那一幕是多么温暖、舒适的画面。
然而，却被一句尖酸刻薄的话语打破了和谐。
周建华走进中院，正巧被在庭院中央纳鞋底的贾张氏看见。看着自信满满的周建华从后院走来，贾张氏心里窝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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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真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一点儿都不知道帮助我们！”
贾张氏看到神采奕奕的周建华走近，故意含沙射影地咒骂起来。
“哼，坏事干尽，遭报应了吧。”
“做人呐，还是要善良一些，不然不知何时就会遭到报应。”
周建华走到贾张氏身边，毫不客气地予以反击。
尽管并没有明确指出是因为贾张氏做了亏心事，导致她的儿子遭到报应。
不过，显然贾张氏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听见周建华的话之后，贾张氏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