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人意。
她已经在自己矜持的范围内，尽可能的对他主动，但他始终漠然置之。
明明长了一张风流倜傥的脸，放荡不羁的性子，偏偏干着不近女色的行为。
让孟纯感到几分头疼。
“你要找我聊什么？”
柯黛闭着双眸，任由化妆师勾勒眼线。
孟纯还在上底妆，丝毫不影响说话：“实不相瞒，我想向你取取经。”
柯黛略微拧眉，“取经？”
“对呀，你能不能教教我，怎样讨阿厌的欢心？”
“——！”
我去。
柯黛下意识睁眼，化妆师手一偏，眼线笔差点戳到她眼睛。
“呀，对不起对不起。”
对方赶紧道歉，柯黛表示：“不关你事，是我不好。”
孟纯自责的声音响起，“是我的话惊到你了吗？抱歉。”
柯黛转头看她，“确实惊到我了，所以你下次不要说了。”
“可是，我觉得也没说错呀。”孟纯顿了顿，脸上浮现浅浅的笑，“毕竟阿厌跟你交往过，虽然是过去式了，但我还是很好奇，你是用什么办法搞定他的？”
柯黛:“……”
“又或者，你是怎么吸引他的？”
柯黛:“……”
“嫂嫂，你怎么不说话？”
柯黛：“……”
因为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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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语。
她又沉默了一瞬，缓缓道:“我只是在想，你是用什么样的心态问我这些话的？”
不尴尬吗？
就算要大度，也未免有些装了。
“心态？”孟纯笑意不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介意的，既然发生了这段感情史，我选择尊重，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大大方方的向你虚心求教呀。”
这话一出来，倒显得柯黛不大大方方了。
她觉得好笑，“可我没什么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