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了淡淡的咸味。
他睁眼，看到柯黛湿润的脸蛋，唇瓣被亲的晶亮，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但她眼眶泛红总是真的，褚厌停下不动，“哭什么？”
她咬唇不吭声。
“是爽还是委屈？”
这话问的，柯黛往他胸口捶一拳，一说话，声音哽咽:“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变成了一个罪人……”
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均被水淋湿。
褚厌额前的碎发，尽数往后撩，露出精致英俊的眉眼，一张脸宛若雕刻，冷锐锋厉，多了几分霸气。
他眼底情欲未散，填满柯黛的倒影，“你犯了什么罪？”
还罪人……
“本来就是。”柯黛语气愤恨，“你现在明明是今雾的男朋友，却在背地里跟我干这种事，你这不是让我陷入了不仁不义的地步吗！”
一想到黎今雾就在外面睡觉，而她却在浴室里，跟褚厌颠鸾倒凤。
柯黛心里痛苦极了，满满的负罪感。
“哦。”褚厌亲了下她脸蛋，“所以你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柯黛咬唇，眼睛又开始发酸。
“还是觉得我强迫你？”
“难道没有吗？”她抬起头反问，“你拿今雾威胁我。”
“行，那我是罪人。”褚厌时不时亲她一下，“谁让我他妈从头到尾爱的都是你，为了得到你，可以不择手段。”
威胁也好，恶劣也罢。
他都认了。
柯黛不由心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这真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吗？”
“不然你告诉我，什么才是？”
“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威胁对方的。”她眸光澄清，“相反，还要学会尊重她，呵护她。为她赶走负面情绪，想法设法逗她开心，让她笑的合不拢嘴，每天都活在轻松快乐的状态下。”
说了这么多，褚厌听的似笑非笑，“那还不简单，我不仅能让你开心的合不拢嘴，还能让你爽的合不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