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姣约好了会议室,午休一结束,就拉着部门一起向郁瑾言报告这次专场的品牌方汇总了。
路过林昕月的工位的时候,我提醒了她一句:“开这种部门汇报会议,最好用录音笔记录下来,之后做事的时候有凭证,也能留有证据。”
免得到时候黑心资本家不认账。当然,这句话我没说出口。
林昕月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乖乖点头。
蒋姣跟在我身边偷摸说:“你需要留痕,人家可不需要,郁瑾言只会对我们咬文嚼字,人家是特权阶级。”
我碰了碰她的胳膊,让她别说了。
蒋姣挑了挑眉,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郁瑾言已经在里面了,她变脸变得飞快,立马笑了起来:“郁总这么早就下来啦?我还打算给南特助打电话请您呢。”
郁瑾言抬眼,视线直接越过了我和蒋姣,落在身后的林昕月身上。
“坐我旁边吧,”他沉沉道,“你刚来,先好好学。”
林昕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我很识趣地让开了位置,退到后面一排落座。
等人都坐好后,蒋姣打开PPT,开始和郁瑾言汇报这次打工人养生专场目前确定好的所有品牌方。
只是蒋姣越往下讲,郁瑾言的神色就越沉。
我给蒋姣使了个眼神,蒋姣会意,停了下来:“郁总,您这边有什么意见吗?”
郁瑾言手中的钢笔一下一下地点在桌面的纸质报告上,声音似有不满。
“这次的品牌方,是不是过于平价了。”
蒋姣看了我一眼,我站起来解释:“是这样的郁总,这次的品牌方是我选的,蒋部长只是负责去谈判。我跟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这次选择的品牌方都是相对大众平价一些的。”
我站到上面,切换了一个PPT,是近期的客户群体分类。
“因为我们这次的专场是针对年轻打工人群体的,从目前来讲,年轻打工人们大多都比较节省,也讲究一个性价比,而且更喜欢购买一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