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是不卑不亢，看似无比的热情，但是有带着抗拒。
出生很一般，却不忘初衷。
这让他对老牛印象好了很多，他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那我就直接叫你一声老牛，你也别叫我什么秦先生了，你比我大，直接叫我小秦就行。”
老牛急忙地摇头：“那怎么能行，你可是我们本地纳税大户，而且还是第一，黑金财团的名声谁不知道？”
“你虽然年轻，但你的成就却远远的超过了我，我对你们黑金财团也是非常的佩服。”
“每年给我们这个省份当中投入的慈善基金都高达几个亿。”
“如果所有的企业都如同是你们黑金财团一样的良心产业，那我们…”
说到后来，他微微地叹了口气。
他在那个位置接触到了太多的事情，有很多事情都是非常的无奈。
但是秦万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要是没有直接拿捏到证据上面的那些人都会尽量的保住秦万里，因为它代表的是整个地方的企业。
秦万里脸上带着微笑：“行了老牛，我知道你心中在顾及什么。”
“我说了你会求我，但并不是让你做这么为难的事情，更不会让你去干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如果真的出现了那样的事情，我自己就会首先忍不住我们黑金财团的人谁干了那样的事情，我都会直接把他给踢出公司，然后交给你们六扇门来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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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人三观要正！”
“我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无良之人。”
老牛深深看了一眼秦万里。
到了他这个位置，他不会轻易地相信别人的一言半语。
尤其是关于自己之前所调查出的一些信息，现在的六扇门可不等于以往。
想要调查一个人，不管是大数据还是其他方面，甚至都可以达到细致入微。
连今天吃什么，上了几趟厕所，都能调查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