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才实验中学高三第二轮模拟综合考试成绩出来了。
语文70分，不及格。
数学75.5分，不及格。
外语30分，不及格。
文综150分，不及格。
整个年级文科生共201人，江哲从第一次模拟考试的88名直接掉到188名。
他非常荣幸地被班主任请去喝茶。
办公室。
王学忠，一个发际线爬上头顶的男人。
此时脸色阴沉，嘴里的香烟冒着丝丝火星，就像已被点燃的导火索随时都会引爆炸药。
“你模拟考试全军覆没，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我应该把每次考试当作高考去面对。”
“还好这次不是高考，否则你就废了。”
“王老师，其实……”
“不用解释，如果我没记错高三一年来你的学习成绩一直很稳，每次考试平均分数都能保持在及格线以上。”
“这次没发挥好。”
王海忠猛得站起来，熊熊怒火彻底爆发。
“没发挥好！你外语考个及格没问题吧，所有选择题就是全蒙也不至于考30分！”
江哲很无辜，心说唐伯虎可从来不学外语。
“让我最可气的是语文！本来很简单的题目你居然全篇写成古文，语文老师很纳闷，说你平时连通假字都分不清，这次居然没发现语病而且写得颇有文采。”
“我最近对古文很痴迷，文笔有所提升。”
“文笔好有屁用！你都跑题了。”
“王老师别生气，我下次一定改。”
“江哲，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各科老师反映你最近听课要么走神要么就睡大觉，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怎么能早恋呢。”
早恋？江哲表示冤枉，自己虽然长得帅但班里漂亮女生都喜欢学霸。
“别不承认，就凭我十几年班主任的经验，像你这么稳定的学生突然出现问题一眼就能看出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