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复利用她的心软折磨她,
她不会去鬼门关里转一圈,然后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
她不会原谅他的,
他不想那样。
他半半阖上眼,
如果他家姑娘醒来看见他受伤了,
会不会……心软一点呢?
“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是这位实习生小姐今晚第不知道多少次手忙脚乱的向他道歉,
方修烨整个人无声的倚在沙发靠背上,没搭腔,甚至连语气词都没有,就像那被反复折磨的手不是他的,
实习生小姐有点慌了,
房间熄了灯,今晚窗外无月,相较平时更暗,实习生小姐手上的手电筒照不到他的脸,于是男人上半身整个全部融进黑暗中,她根本看不到男人的表情究竟是真的无所谓还是情绪已经处于爆发边缘,
越紧张就会越着急,
实习生小姐的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黏腻的粘着衣服,不适感陡然升起,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再一次选择下针,眼见着针尖进到了血管中,她尝试性的推了一下,就看见注射部位旁边一圈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胀起来,
鼓针了。
实习生小姐的眼睛一阵酸疼,她强撑着起身,一边熟练的道歉,一边火急火燎的给男人做了处理,然后颓废的一屁股坐了回去。
房间里三个人,没有一个肯发出声音,于是房间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
实习生小姐感觉身体里的力气被一点一点抽空了,呆呆的凝视着袒露在自己面前的手,上面青筋纵横,在学校里,这都被戏称说是最简单最低级的练针模型,
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她沉默了一会儿,动手将东西收进到盒子里,
“谢谢您愿意陪我练针,我……我先走了。”
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影动了动,说出了自实习生小姐练习扎针开始的第一句话,
“怎么了?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