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陈国安杀海鸥是那么的随意,他不怕引火烧身。
若没有强大的背景,他就算丧心病狂了。
“杨月,你说……那帮人真的是为对付我么。”
“可能性还是蛮大的,你现在是省城的风云人物,公司那么多,总资产比陈国安多啊,他想控制你,然后称霸市场,顺理成章。”
“那他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敢杀海鸥,干嘛不敢杀我,是不是?”
把我杀了,生意夺走,不是更便捷么,找个人顶缸就行了,对他来说跟喝水差不多。
不动我,还要控制我,我就那么好控制么。
如果是为了控制省城这近百家公司,他完全可以不露声色,让韩静心完成就行了,自己还展露头角做什么。
我承认,饭店生意影响到了他和其他人,也有损了他们的声誉,那他为什么不效仿我呢,我又没申请饭店的模式专利。
说他们要控制这几十家公司,我总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赵家是我的亲人,同父异母,韩静心也知道的。
从她跟随我以来,始终没有对我过多苛求,公司的股份也是我主动给她的,她仿佛愿意永远当我的贤内助,不主动索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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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无法结婚的一对情人关系来说,不寻常,女人必须索求些什么才对。
楚菲就是主动跟我要股份的,东城生意的百分之三十,与金氏无关,她的行为合乎常理。
“杨月,韩静心该不会老早就知道我的跟赵家人的关系吧?”
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自己,把事情给捋顺了。
试想,这个女人一早就明白我和赵家的关系,所以甘愿留在我身边,不露声色。
而现在,那个什么‘隆昌阁’给她下指令了,又或是我的饭店生意触犯到了隆昌阁的底线,陈国安坐不住了,这才出来跟我撕破脸。
他可不像是个沉不住气的人。
这事猫腻太大、太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