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小偷没带刀子。”
“先生贵姓啊？我送你回家吧？”
“算了，我刚来省城，没地方住。”
楚菲犹疑的点着头：“那……我帮你找个地方住吧，你来省城是干嘛的？”
后来我发现，自己穿运动服确实有亲和力，也符合我的临时人设。
楚菲跟我聊了一个多小时，非得把我了解透了才好。
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总是很奇妙的，王八看绿豆，对眼就成。
她朋友给她打电话，她说让朋友暂时先走，自己要忙点事。
我们就在小餐厅里坐到了下午三点，一直聊啊聊，她看我的眼神也有了些许变化。
楚菲的男人有四个，这是经过调查的，但没调查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做她这行，没男人才不正常呢，说是模特，其实就是交际花。
但是孔矮子毫不介意，必定知道，就是不阻挠，原因么，当然和生意有关，有个会交际的女人愿意替他在社会上周旋，也方便孔矮子自己不少事。
我最大的不明白，是孔富年为什么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老婆，情人不算老婆，因为她回陪伴很多男人。
“唐先生，你是做什么的？”
“一点小买卖。”
她开心的笑着：“通常男人说自己是小生意的，往往都是大生意，舍不得告诉我么？”
“卖药的。”
楚菲象征性的点点头：“哦……那你打算住在哪里呢？”
“随便找个旅馆就住了，你有男朋友么？”
这句问话很突兀，对良家妇女来说，是挑衅，但对她而言，就是寻常的调侃。
她喝着果汁，红唇撅着：“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没有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做你男朋友。”
女人笑的很夸张，还捂着嘴和胸口，好像惊慌不已，可又神采飞扬：“你好搞笑唉，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就敢说这话，如果我男朋友是混社会的，那你岂不是要自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