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已经围了水泄不通的群众,此时正热烈的给身穿厚重防护服的应急队员献上掌声。
“噢!好帅啊!”
连程虹此时也被眼前的场面所感染,不自禁鼓起掌来。
看来昨晚南山高速上危化车泄露的新闻已经传遍全国了,南山居民自发在医院门口迎接这路上救援负伤下来的英雄。
前面这几个消防战士是在火场搬运水炮时不小心砸到了脚踝,此时神情轻松,对着现场群众面露微笑的挥手致意。
他们这一挥手,掌声经久不息,直到目送他们走进医护楼才慢慢下去。
“到我们了!”
这时前面医生一提醒,这程虹才意识到该轮到自己这救护车把人转运下车了。这本来就是一个急救车队,一台台车依次转运病患。
此时他们把推车先放好,摇起撑臂,把徐文武担架又放在车上,徐文武躺在担架急救床,被程虹她们推到了光晕里。
阳光中,徐文武躺在担架上,浑身衣服早破烂稀碎,整个人虽然简单擦拭了一番,但此时也面容稀烂,头发、眉毛都烧的差不多了,脸色黄的、白的、红的一通乱烩,整个没一块好肉。
而最让徐文武刺痛的,是群众接下来的反应。
看到担架上躺着的不是应急消防队员,原本响起的几声稀稀拉拉的掌声马上压了下去。
甚至有几句南山本地话幸灾乐祸道:“啧啧……果是烧哒个条子……”
徐文武耳朵听得清清楚楚,他眼睛被阳光刺的睁不开,他此时也不想睁开。
当警察这么些年,他早就清楚这个职业现在并没有什么耀眼的光环,也知道很多人眼里,这身衣服也只意味着权责,并没有什么神圣性。
但此时的反差也实在太过强烈,前面就是掌声热烈如雷,到自己这里就明显只有冷眼旁观。
他感到心里的某些地方崩溃了,不是轰然一声,而是唏嘘一声。
…………
到了病房这边,总队领导已经要求必须给高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