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问道。
“现在……”霍老四想,要是之前问他,他肯定不知道,但是今天他还真就知道。
“前段时间这老小子到处去小场子玩,欠的钱还不上都出了名,我们也收到了消息,吩咐下面的人不准借钱给他。中间消停了一阵子。”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激动地一拍手发出重响:“嘿,最近他还真……”
管豹上去就是一脚,他小腿上一痛,马上反应过来这场合不对…缩缩巴巴地又垂首站好。
“最近他好像是又发财了,玩得大着呢,有人说他儿子也不见了,估计是跟之前一样,走投无路给卖了。”
末了没忍住还小声加了一句评价:“真是个丧良心的玩意。”
不过倒也算是常见,只要有了瘾,卖儿卖女,妻离子散都是常见,更有甚者抢劫杀人闹出人命的也不在话下。
看来当初姜家把人带回去的时候,给了赵大壮钱封口。
但是赌博怎么可能会有尽头,尝到了甜头还想得寸进尺。
刚刚的电话让他不快到了极点,于是在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戾气:“赵大壮夫妻,赌博见一次,举报一次,懂吗?”
傅渝州说话的时候身体向后靠拉开距离,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好像他待的不是逼仄的暗房,而是动辄千亿的谈判现场。
“明白。”霍老四点头。
傅渝州问得快,走的也快,因为平南那边的布局全部都算是白费,他跟姜嘉宁说的那些承诺也要落空。
办公室内,陆安白百年难得一见的老实,没有随意走动。
“平南那边先撤出来吧。”傅渝州烦躁地扯了下领带,骨结凸起的关节泛白,一把将领带扔到电脑跟前。
“剩下的不管了?”陆安白试探道。
置若罔闻地走到酒柜跟前,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又加了点冰块。
单手转动手里的玻璃杯,冰块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给我也来一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