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黎民百姓,我能做什么?师父,你告诉我呀。他、”
忆晨难以启齿“他……可能这辈子都回不来。不是他不肯,是没命回来。他在帮我,我又何尝不想帮他。能怎么帮,可以怎么做。我不知道。”
忆晨倒了一杯茶水,看着杯中水,却没有喝“他会站在树上,看着围困猎场的陈国士兵,用火折子点燃弓箭,声东击西的避开陈国士兵,安然离去。可他要去的是陈国主帅的兵营。”
忆晨凝视杯中晃动的水面,忽然想起什么。忽然看向师父的灵位。
忽然有办法的忆晨,目光坚定“师父,我们搬家吧。”
忆晨找来一个木盒子,把师父的灵位和木琴装进去。包裹好,系在肩上。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短刃,忆晨苦笑“就知道你会把短刃留给我,傻狍子。”
后来,忆晨手举火把,凝视多年来居住的木屋,有些不舍,为了保住萧忆杰的命,忆晨选择点燃木屋。
伴随火把被腾空而起,忆晨头也不回的离开。
火把拖着焰尾,落在屋顶,火焰在慢慢扩散。
忆晨朝曾经进入猎场的方向走去。
猎场很大,即便木屋全部被大火吞噬,守在边界的陈国兵马,也无法在黑夜里察觉夜空的浓烟。
忆晨走着走着,停下来。
她没有带上可以声东击西的弓箭,于是,她选择等待天亮。
夜色里,陈国士兵轮班看守猎场边界。
萧忆杰正如萧忆晨所说的方法离开。之后,萧忆杰扔掉弓箭。
清晨,陈国士兵看到猎场里多处起火,纷纷靠近着火的地方,却不知道,身轻如燕的萧忆晨踩着树梢,行走于猎场的上空,悄然远去。
这时的萧忆杰,站在陈国主帅的兵营入口,正等着前去回话的士兵。
一旁的陈国士兵上下打量萧忆杰“来从军?”
“诶,小人不怕死,只想跟着大将军混口饭吃。”
萧忆杰点头哈腰,一副唯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