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身子僵了一瞬,表情有点痴迷又有点卑微。
“娘,您也别操心了。我与那位女子,仅有一面之缘。”
他连对方家住哪,姓甚名甚都不清楚。
前段时间又去镇上给人画稿赚上京赶考的路费,因此耽搁了见面,想必对方也早把他忘了吧。
越想,书生的头垂得越低。
一支玉簪而已,或许她早就不记得了。
宋奕在旁边吃瓜看戏:“啧啧啧,自卑的男人要不得。”
顾嘉让:“……”
过了片刻,农妇又问。
“那你中意这名女子吗?”
书生愣了下。
“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娘自打那日回来,就一直在找那玉簪的主人。”
农妇放下鸡汤道:“那女子的住所偏僻。我听说,她生得貌美,是从大户人家房里跑出来的小妾。如今一个人住在这孤苦无依,和你倒是般配。”
“你若是诚心想把她娶回家,倒也不是不可。”
书生惊讶:“娘。”
农妇:“娘可以帮你去给人家姑娘送信,你们年轻人见面聊聊,要合适,我们就选个日子把这婚事定下。”
“谢谢娘!”
书生高兴极了,赶忙坐到砚台前,洋洋洒洒写了一封情书,交给母亲。
“我是真心喜欢她,求母亲帮帮忙,今晚让她来和我见上一面。”
“知道了。”
母亲收了信后便走了,留下书生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生怕给出去的信言辞孟浪会吓到佳人,懊恼当时就应该用词再含蓄几分。
“看样子那女人今晚就会来了。”
如此一来,跟画里的内容倒是对上了。
宋奕走过去又试着拽了一下玉佩,还是没拽掉。
宋奕:“……”啧。
烦人。
顾嘉让继续打量整座屋子,没吭声。
宋奕:“但如果他们成功见面,这玉佩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