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花昭一把。
花昭却突然咬住了他的喉结。
刹那间,天旋地转,田野里长满了向日葵,天空中烟花璀璨,脚下河流湍急,头顶树叶哗啦作响。
商北枭压在心里的猛兽破土而出。
他一手拖住花昭柔软的蜜桃臀儿,一手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
暴雨倾盆一般。
重重压上去。
两人灵活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的吻。
脚下踉跄。
他一路后退。
把花昭按在了门板上,危险,而激烈。
花昭的手指隐入他的衣摆。
摸到了硬邦邦的腹肌。
一块一块。
棱角分明。
她细长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一样,在他的腹肌上弹钢琴。
男人呼吸更加闷沉。
他单手托起她,滚烫的手掌烙在细腻的软腰处,一路摩挲。
指尖触碰到蕾丝布料。
花昭拉扯他的睡裤。
那一瞬间。
商北枭如梦方醒。
他目光猩红而沉邃的盯着面前的玉体横陈,他咬紧后槽牙。
就算商少峥出轨。
他们的婚姻还在。
她就是他永远的外甥媳妇儿。
他现在在做什么?
花昭中了药,神志不清,抓到谁都可以做解药。
他却是无比清醒的。
这样做。
和趁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所有奋起的情欲,在这一刻,彻底冷下来。
他抱起花昭。
不管花昭像是啃鸭脖一样啃着他的喉骨,他带花昭进去浴室。
浴缸中。
放满了冷水。
他面无表情的把花昭按在了冷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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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昭拼命挣扎。
两条胳膊像是螺旋桨。
她拉住商北枭的胳膊,犹如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