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个弧度。
“陛下只是说我们行事有些下乘,并未说我们不能去做。”
“所以,我们自然要用上乘之事,阻碍范闲!”
“刚传来消息,范闲刚刚打了礼部尚书之子郭保坤,应了李弘成的诗会邀请?”
“是。”太子点了点头。
郭保坤是他的门下,这些大臣家的一举一动,他都有耳目,更何况是当街被打的这种事,立刻就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而且这件事,是他指使,让郭保坤过去试探并为难范闲的…
“这范闲从小在儋州长大,一没有名师教导,二没有好的作品出世,必然在文学上不见优势…”
“到时若在诗会上比斗不过郭保坤,落了下乘,让所有人都看了笑话,那么我以范闲粗鄙不堪,才学不佳为借口,向陛下开口,辞了范闲与婉儿的婚事。”
“姑姑高明!”李承乾微笑着抬起茶水,对着李云睿敬了敬,一饮而尽…
次日。
太子找来了郭保坤,两个人待在房间里。
“见过太子…”
郭保坤恭敬的行礼,满是乖巧。
李承乾看向郭保坤红肿的嘴角,“郭保坤,你被打了?”
郭保坤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捂住嘴角。
“嘿嘿,为太子去试探了范闲一下,却没想到这人恃强凌弱,打了我一巴掌…”
“你不必害怕,说说当时被打的情况…”
郭保坤一听,眼睛一亮,直接对着李承乾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李承乾听得很仔细,频频点头。
“却是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机敏!颇有些辩论之才!不过…郭保坤,我让人调查清楚了,范闲在儋州长大,从来没有名师教导,他的文采定然不如你这种从小读书的世家子弟。”
“到时候,你可借助诗会,狠狠羞辱他一顿,而本宫这边,也会对他暗中出手,让他绝了与婉儿的婚事,你可明白?”
郭保坤脑袋点的和小鸡啄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