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端起桌上洗笔的一盆水直接泼在了赵伯圭的脸上。
这水是洗过笔的,水是灰黑色的,直接泼到他脸上,顿时间脸上衣服全变黑了,一头一脸都湿了,十分狼狈。
赵伯圭大怒,扑上去想抓薄聪,薄聪三下两下便闪开,同时从几个扑上来抓他的家奴间隙窜了出去,到了门外,说道:
“想不到这就是你们赵家待客之道,以后求着我,我也不会来了。”
说着大踏步地往门外走去。
他进来时是记了路的,根本不会迷路,再说这宅院也不算太大,片刻间便到了门口。
门房认得他,忙打招呼。
薄聪只是嗯了一声,出门便快步走了。
门房有些怔怔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爷请来的客人就这么走了,也没个人出来相送,这是啥意思?是生气了吗?
他正疑惑间,赵伯圭带着几个家奴急匆匆追来了,问了薄聪已经离开之后,冲到门外,看见远处薄聪消失的背影。
赵伯圭指着叫骂道:“狗东西,以后爷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叫嚣着也没去追,因为被泼了一身墨水太难看了,追在大街上肯定惹人笑话,只能回去换衣服。
回到内宅就看到了急匆匆赶来的父亲赵子偁。
赵子偁刚才跑到前面花厅,却没有见到赵子彦,一问得知赵子彦其实并没有来,便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他也不是傻子,一转念就想明白,肯定又是自己夫人作的妖,想支开自己好整薄聪。
他赶紧小跑着回到了书房,就看见苏柔儿坐在那呜呜的哭,丫鬟在一旁劝着,屋里却没有薄聪的身影。
他急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苏柔儿只是在那哭,梨花带雨一般,令人怜惜。
丫鬟在一旁气愤的说道:“就是老爷请来的那位姓薄的,趁着老爷不在,非礼我们小娘,又搂又抱的。
小娘拼死挣扎大喊非礼,幸亏大少爷赶来,才让那登徒子松开了手。大少爷训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