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晓梅虽然只是一个皇城司的普通侍卫,无官无职,可是谁让她爹孟忠厚是皇城使,她姑奶奶是皇帝尊为皇太后的孟太后,地位尊崇。
所以这位前兵部尚书景兆贤在她面前也只能低三下四的,免得给他穿小鞋。
景兆贤忙陪笑作了个揖,说道:“姑娘说的是,下官这就准备整顿国子监纪律,这里就不耽误两位破案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
他又对督学说道:“好生跟着皇城司的各位官爷,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马上来报告本官。”
督学忙又恭敬的答应。
薄聪带着孟晓梅他们继续现场搜索,景兆贤则带着儿子和随从回到了他的签押房,随后吩咐侍从都退出去,屋里只剩下他和儿子景大寒。
景兆贤阴冷的目光浮现出杀意,“这个姓薄的皇城司侍卫居然到国子监来了,很好,这是一个机会,得给他设个圈套,让他死在这。
他坏了咱们太多的好事,有他在,要想搬倒孟忠厚就更加困了,必须要斩掉孟忠厚的这个得力干将。”
景大寒立刻说道:“父亲,咱们该怎么办?”
景兆贤说道:“咱们得让那姓薄的留下来吃饭喝酒,然后才好布局。”
随后两人便嘀嘀咕咕的商议起具体计划来。
薄聪带着孟晓梅继续搜索。
终于,他们搜到了后院学生宿舍区。督学都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宿舍的锁,唯独有一间很大的房间,督学说这屋子的钥匙他没有。
因为主人强行把钥匙拿走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屋子。
薄冲问孟晓梅:“咱们皇城司有没有会开锁的人?”
孟晓梅笑了,说道:“小菜一碟。”
说着便叫来了一个年纪大一些的皇城司侍卫,是位擅长开锁的锁匠,当下轻松的便将那铜锁给捅开了,然后薄聪他们带人走了进去。
薄聪的探测器又一次发出了轰鸣声,孟晓梅很惊讶,这声音她听到了,问道:“是什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