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难复原。
“唉......”
贾赦长长叹了一口气,先好言安慰住贾珍,说自己会尽力去寻访名医。
但他内心里知道这玩意儿指定是没救了,多说也是无益。
遂转移话题,问贾珍到底是怎么伤到那里的。
贾珍闭上眼睛,再次想起了那痛苦的往事。
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贾赦听完大怒:
“这世上怎能有如此嚣张之人?”
“你不过是说了两句不中听的话,他便对你下此等毒手?”
“难道陛下就真能坐视不问?”
“还是当真欺我贾家无人?!!”
贾珍摇了摇头,说道:
“算了,算了!”
“这事儿咱们认栽......”
贾赦那脾气蹭地就上来了:
“认栽?”
“绝不可能!”
“神京城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他这不是在捏你的鲲,他这是在打咱们贾家的脸!”
“欺人太甚!”
“这事儿绝不能算完!”
说着站起身来,气鼓鼓道:
“珍哥儿,你且安心养伤!”
“这事儿交给我了!”
“什么镇北侯、镇南侯?”
“既然陛下不管不问,那我就要按自己的法子来了!”
“便拼着这冠带家私不要,也绝不可能坐视他骑在咱们贾家头上拉矢!”
“哼!”
“两座百年国公府,岂是他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侯所能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