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
段祁州抽的烟都是特别定制的,那是来自尼加拉瓜杰拉帕谷的哈瓦那种子烟草,需要长时间干燥发酵,香气浓郁,有别于一般的烟。
过去的两年里,每次他抱着她温存后,她的衣物上总会残留这个味道。
他来了?
阮明月向上走了几步,先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再往上几步,走到拐角处,才看清段祁州的脸。
他正倚坐在台阶上,西装外套扔在一旁,黑色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领带被扯得歪七扭八,整个人透着一丝陌生的颓唐感,与他平时一丝不苟的总裁形象相去甚远。
“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
“你喝酒了?”走近后,阮明月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嗯。”
“这才几天啊,你又是抽烟又是喝酒,医生的话全是耳旁风吗?”阮明月没好气,早知道他这么喜欢做贱自己的身体,那曼特周年庆那天,她压根不需要为他挡酒。
“所以你在乎吗?”
段祁州抬眼,黑亮的眸像是深夜里的两管枪精准地对着她。
阮明月没由来的发慌。
“你发什么疯,喝醉了就回家睡觉。”
她说完,越过他,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她刚进屋准备把门关起来,段祁州立即站起来,勾脚抵住了门缝。
“你干什么?”阮明月瞪着他,“我不欢迎你进来。”
段祁州像是没有听到,直接跻身进屋。
阮明月想反手把他推出去,可她的那点力量在常年撸铁的段祁州面前,就像是鸡蛋碰石头。
“我都说了,我不欢迎你,你出去。”
“你还是去见了秦家的人,对不对?”他冷声质问。
“与你无关。”
“怎么会与我无关?”
段祁州一手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按进怀里,近乎凶狠的吮吻住她的唇。
阮明月唇瓣吃痛,用力甩头躲开他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