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并未看向莫阳，而是直接看向酒疯子，开口问。
酒疯子目光朝身旁的莫阳看了一眼，开口道：“他是我徒儿！”
那老者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同时也泛起一缕杀机。
此时，在四周，接连有几缕波动浮现，随即一道接着一道的黑影浮现而出。
莫阳抬眼一扫，这些人的身份他知道，是江家的神卫，装束和寻常人便不一样。
只是这几名神卫似乎和之前莫阳遇到的不一样，那无形中隐透出来的气息异常恐怖，仿若几位来自地狱的使者那般，浑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杀机。
“你们江家已经答应今后不和莫阳为敌，莫非江家想食言？”不等莫阳开口，酒疯子便盯着那位灰衣老者说道。
“他既然是你弟子，你就不该给个说法？”
灰衣老者盯着酒疯子冷声询问。
“老不死的，你还想要说法，莫非你江家今夜非要逼小爷催动帝塔和你们碰几下？”莫阳当即大怒。
江家明显不甘心，想暗中将他除去，若非酒疯子在一旁，这灰袍老者出手，他恐怕连察觉都察觉不到。
“无知小儿，只顾逞口舌之力，我江家只是不愿伤及江都城民众，你真以为凭借你那座塔就能伤到我江家根基？”灰衣老者差点忍不住出手，看向莫阳的目光中杀机极其浓烈。
“说法？你们派出神卫暗杀我徒儿，我还没有找你们江家要说法，你问我要说法？”酒疯子语气瞬间变得冷厉下来。
“今夜之事，就此揭过，若今后江家还敢对我徒儿动手，我会亲临此地，灭了你江家！”
酒疯子一句话落下，深空中都像是有惊雷在炸响，一股气息猛然间从他体内透发而出，将那灰袍老者以及那些神卫震得连连后退。
灰袍老者脸色大变，他惊疑不定的看着酒疯子，虽然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眼中的惊色终究难以掩饰。
“你……你竟然迈出了那一步！”他似乎感受到了酒疯子的修为，声音都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