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久久不散。
莫阳口中发出一声低叹，随后飞落而下。
一场大战，这个古圣地几近覆灭，众多长老活下来的不过三两人而已，弟子被击杀的直接过半。
莫阳心中多少有些自责，毕竟这一切也是因他而起。
“嗖……”
一道黑影刷地飞来，落在数米外的一块断石上。
二狗子神色惊疑不定的盯着莫阳，一遍遍打量，随后试探性的问道：“小子，你没事吧？”
莫阳默默看着二狗子，这些时日，二狗子这家伙还算是干了几件正事。
莫阳低叹，开口道：“其他人如何了？”
二狗子神色微愣，狐疑的看着莫阳，开口道：“不知你还是不是大爷认识那个天杀的？”
莫阳黑脸，有些无语，很想给这家伙来一巴掌。
虽然这些时日他心中魔性占据主导，虽然神志沉沦，但也感触颇多。
对帝文的参悟就是这段时间内参悟的，魔帝留下的轮回印虽然可怕，不过在魔性占据主导这段时间中，他对很多功法似乎无形中便悟透了。
“我去看看她！”
莫阳开口，神念散开，瞬间笼罩了整个玄天圣地，随后身影一闪便离开了。
二狗子看着莫阳离去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口气，嘀咕道：“这天杀的，似乎又变强了！”
而在残破的圣女峰上，静静闭眸盘坐的羽瑶忽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