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无关一样。
白凡并未接着回应，目光默默看了莫阳片刻，点了点头，脸上还是那么平静，没有半点表情浮现而出。
“听闻你修炼上古魔功？”
白凡话语异常直接，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莫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抬头看着朗朗长空，长叹了一声，随后才开口道：“然后呢，你要代表正道将我除去？”
白凡平静的看着莫阳，开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宗门的意思！”
莫阳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道：“那你为何来此？”
“给你传话，你有两个选择！”
白凡话语很简洁。
莫阳皱了皱眉，嘴角的那丝笑意渐渐变成了冷笑。
他之前就有所猜测，只是想不到这居然是佛宗的意思。
“两个选择，呵……白兄说来听听！”
莫阳开口。
白凡平静的看着莫阳，开口道：“第一个选择，宗门的高僧让你前往佛宗镇魔塔洗去魔性！”
“这是要度化我？”莫阳冷笑，盯着白凡开口。
白凡并未回答，接着道：“第二个选择，将你除去！”
莫阳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口道：“意思是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我都不选呢？”
莫阳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已经在争锋相对了。
“那我只能杀了你！”
白凡开口。
至始至终，他脸上神色都很平静，哪怕知道蒋寻欢陨落在莫阳手中，知道莫阳超凡境开了灵宫，战力不逊色于圣人，但他依旧平静。
而这种平静背后，是强大的底气在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