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望烈秒懂,立时睁圆双目。
旋即就深深合眼。
长长叹了口气,重重拍了下晏旭的肩膀,招呼上詹士群,沉默着走了。
这世道,谁都没自由。从上到下,都没有。
倒是不用再为晏旭担心。
毕竟跟着西南侯世子,再怎么样,也没人敢拿刚入京为质的世子开刀。
他们哪,也该离开京城,各自回去教书育人、敦促考生们备考明年的恩科。
还要回去,告诉书子们一些也许能激励到他们的事情。
詹士群回到峡省馆所后,面对不少还没有离开的书子们。
认真地道:“这一次的成功,来之相当不易。有个孩子,年仅十一岁,却在我们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利用学到的知识、绘画的技能,不但营救了沈院长和童夫子,更是大大地推动了这一次揭发乡试舞弊、严惩贪官的成功。”
书子们睁大了眼睛,一时震惊,一时又有些难以相信。
想当初,他们在听说晏旭要上京之时……
那时有多鄙夷不屑,现在……就有多羞愧难言。
感觉那时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化成巨大的巴掌,一巴掌、一巴掌打回到了他们自己的脸上。
但詹馆长似乎还觉得这样的巴掌力度不够,又补了一句。
“努力学习吧各位,明年的恩科,应该是难得迎来的公平一次。那是真正检验你们学识底蕴的机会。它,也是晏旭为你们争取来的,千万别浪费。”
说完,詹士群也没再去管书子们那深垂的脑袋,转身回屋,为自己斟了杯小酒,嗞嗞溜溜儿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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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感叹:晏旭啊,真的是个谜一般的孩子。
若天下孩子都能如此这般……
詹士群畅想起那样的未来。那该是怎样一个光明平和、璀璨如星河、幸福如江海的世道啊。
而沈昌沈院长,在回到蜀青书院后,恢复了真正院长的身份,召集所有学子,正式与大家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