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得不绕远路的车辇加快速度,赶到皇宫西城门。
“卑职见过建王爷。”
守门将领一见是赵鸿建的车驾,便快步迎上前来见礼。
赵鸿建深吸一口气,保持住自己的翩翩风度,悠悠然扶着太监的胳膊、慢吞吞踱下马车,下颌微微抬了抬。
“平身吧,去向内通传,本王有急事要面呈陛下。”
就算是皇子,只要自建了王府,再进宫,便也要如臣子般经通传、经陛下允许方可。尤其是这近深夜时分。
好在,到底是皇子,一般都不会被拒绝。
且他言明了是急事,父皇就一定会见他。
“对不住建王爷,陛下正在接见王太师,早前便有旨意,今夜不再见任何人。”守门将领躬身回禀。
赵鸿建仿若被兜头泼了一盆水,还是冰冷冷的寒水。
他抬手就想掀开这守门将领、想仗着王爷身份硬闯。
可冲动只在一瞬,他又强行按捺下来。
敢闯,血溅五步,尤其是皇子!
他只能强堆笑颜、勉强维持住风度,转身,慢慢踱回车辇。
手捂胸口,气得心脏都隐隐作痛。
来不及了,最后一招也失败了!
王勋,王勋怎么会在宫里?莫非……?
这念头闪过之时,赵鸿建坐直了腰身。
他还有机会!
王勋寅夜进宫,绝对还不清楚太子的打算。
应该就是也在担心事态闹大,在和陛下谈什么交易。
那陛下对乡试舞弊案的判决旨意就不会被改变。
那跳出来的太子也好、英王也好,统统心血白费、白白表现一场!
而自己,在外人看来虽然什么也没做,但这种时候,就反而会被视为:稳得住、沉得住。就会对他更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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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鸿建低声笑了出来。
心不痛了、头不疼了,全身心舒泰。
“放了那名死都不招的投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