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都已经考完,你去干什么?在等榜的日子里拉着他们到处胡玩?”
容燕苓坐进椅子,一撩裙摆,左腿盘去右腿上,双手搭在左腿小腿上。
继续道:“人家是走文臣路子的,你呢?白日黑夜地只会打打杀杀。你就老实呆在家里,别去祸祸人家了。”
“还文臣?”
赵云义不服气,叉起腰,鼓起就算长了三年、还是圆滚滚的小肚子,鼓起勇气据理力争。
“他俩才多大?能考得上乡试都算他俩没白做我小胖萝卜的朋友。您还想怎么着?就连踏入朝堂前、我们最后的这几年快乐都要剥夺吗?!”
容燕苓放下了腿,双手搭去了扶手上。
唬得赵云义知道自己要挨踹,赶紧拉开弓步,一拳捏起贴腰侧,一掌竖起,微八字准备抵抗。
却并没有迎来阿娘飞起两脚,而是发现,自家河东狮母,眼神逐渐转为了黯淡,甚至是……伤心。
???
赵云义微侧了侧脑袋,歪着看向自家阿娘低垂的面容,小心翼翼问道:“阿娘,您怎么了?”
他又说错什么话了嘛。
他娘天不怕地不怕,居然会伤心?
赵云义感觉自己跟见了鬼似的,不,是比见了鬼还更觉稀奇、更觉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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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见他娘面容瞬变,又转为凌厉。
一拍桌子,“滚出去玩!”
赵云义一蹦三丈高,就要大喊阿娘最好。
又听到下一句:“就在松州城,敢踏出去一步,老娘打断你的腿!”
“叭唧!”
赵云义摔在了地上,四肢着地,大蛤蟆似的,转眼生无可恋。
容燕苓则看也没看自家蠢儿子一眼,只一按桌角,便掠出窗口,直掠向了赵嘉耀的书房。
见其正在摆弄沙盘,容燕苓就想给丫掀了。
却在伸出手后,又一握拳,恨恨一个转向,捏住了夫君的耳朵。
“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