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我转头看向于世,回味着刚才于世的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于世这耳边风吹得,如今竟吹得比我都厉害了。
我都差点要就被他给催眠了。
思绪登时清明起来。
笑话!于世刚刚说的那番话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堂堂南晋岁和公主,放着面首不养,跑去东魏嫁给他魏驰,他还敢给我搞后宫佳丽三千?
他魏驰敢搞,我就跟他不死不休,烧了他的三宫六院,然后阉了他魏家的子孙根基,再留他一条狗命,亲眼看我天天跟不同的面首酒池肉林,最后活活气死他。
还自艾自怜地看他跟灵仙儿这样的女子甜蜜恩爱?
没可能的事!
烟花结束,几人都披着大氅或斗篷,围坐在石桌前,吐着哈气,大冷天在外面饮酒闲聊。
真真是“闲”的!
灵仙儿又给魏驰倒酒,又给他夹菜的,魏驰也来者不拒,两人有说有笑地全然不把我们三人放在眼里。
吃醋吃得差不多了,该轮到我给魏驰心口添堵了。
我同赵书亦谦和笑道“岁峥本有样东西想要送给先生的,今日正好魏太子邀请在下和于侯爷来吃酒,就顺便带了过来。”
言语间,我从袖兜里取出一个荷包递给了赵书亦。
赵书亦受宠若惊,恭敬起身接过。
“让岁世子破费了。”
我笑意盈盈地看着赵书亦,“不破费,先生快打开看看。”
赵书亦从荷包里取出里面的东西后,手一抖,吓得又将那东西塞了回去。
他为难又错愕地看向我,当着魏驰的面又将荷包塞还给了我。
“这礼物,在下不便收。”
魏驰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荷包上,挑眉问道“本宫倒很好奇,岁兄送的是何物?”
我将荷包里的东西掏出,放在桌上推到了赵书亦的面前。
并同魏驰说道“前些日子,我和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