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盯出两个冒烟的洞来。
修长的手指微蜷,魏驰不松不紧地握了下我的手。
“岁世子的手,跟女子似的,又小又软。”
心里咯噔一下,后背涌上一股热气来。
我扯唇,尽力笑得自然。
“只怪在下身子骨小,不如魏太子等那般生得魁梧高大,遂这手骨便较其他男子生得娇小了些。”
“再说,手小抓宝,手大抓草。”
将手从魏驰掌心下抽离,把药膏塞回魏驰仍悬停在半空的手里。
“魏太子,药涂好了。”
魏驰将药膏随手放到一旁,漫不经心地问我:“不知岁世子贵庚?”
“十六。”
伸手拿了一块杏脯放进嘴里,吃完一个后,虽然是怀念已久的味道,我却没有伸手碰第二次。
魏驰觑了一眼,又问:“岁世子可是不喜欢这类茶点?”
“还好,谈不上喜欢,但也并非不喜。”
魏驰颔首莞尔:“那岁世子自便,勿要客气。”
微微点头,我伸手去拿了个自己最不喜欢吃的,吃了一个,又故意当着魏驰的面又吃了一个。
魏驰瞧了眼那盘吃食,未再说什么,转眼看向茶壶。
水已二沸,茶壶里泛起了一层沫饽。
该舀沫饽了,留碗备用。
魏驰却视而不见,又同我闲聊了起来。
“韩王篡权执政的这些年,想来岁世子在南晋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吧?”
我眼盯着茶壶,双手蠢蠢欲动。
看着那一层浮在水面上的沫饽,心里干着急,忍不住想伸手去弄。
这该死的奴性!
明明没当多久的女婢,至于这样吗?
算了,反正煮出来喝了又不死人,眼不见心不烦。
我收回视线,回答魏驰刚刚的话。
“日子是艰难了些,但好在现在是熬过来了。”
“岁世子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在本宫看来,很大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