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外,也就是去茶楼喝喝茶,到勾栏瓦肆听听百戏,有时还会去斗兽阁里看看热闹,其他特别的地方并没有。”
听阿忍这么一说,更加可以肯定,南晋使臣此次来东魏,分明就是冲着晏王来的。
既然这事跟晏王挂上了钩,那就得去见见我的“好主人”晏王了。
同阿忍交代了几句后,我离开赌坊,最先来到了万花楼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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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王收到口信后没多久便赶来了万花楼。
万花楼的雅阁里。
薄纱屏风后,晏王慵懒地倚坐在美人榻上。
今日他没拿着折扇,而是手里摆弄着一个小物件。
隔着层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那是什么。
“不在我六弟身边好好守着,怎独自一人先回了都城?”,他声音冷幽幽地质问我。
我额头贴地,仍在扮演忠心且卑微的手下。
“回主人,蔺芙姑娘也去了南州,奴婢因无意伤到她,触怒了睿王,被睿王赶了回来。”
晏王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又问我。
“听南州信使来报,此次南州水灾,魏驰治灾有功,表现卓越。如今,他甚得圣心,朝臣之中也不乏有人说,东宫太子之位......非魏驰莫属。”
我垂头不语,等着晏王接下来的话。
“前两日,本王还派人去南州给你送信,让你在回都城的途中,了结了魏驰,没想到你竟先跑回来,坏了本王的计划。”
“是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恕罪。”
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晏王起身绕过屏风踱步来到我身前。
锦靴进入余光,转而又落在我的左手上。
晏王踩着我的手指,不停地施力,到最后几乎是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手上。
心口痛,手指痛,还在发烧的身体,似乎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身上冷汗潺潺,打湿了衣衫。
我趴在那里原地,咬牙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