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只想倒床睡觉。
“我好累,我想睡了。”
“好,我陪着你,哪也不去。”
纪眠没力气解释更多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身体一阵热一阵冷,也不知道是残留的药效,还是别的什么。
这一夜,她睡得很不踏实。
裴砚寸步不离地守着,后半夜她还发起了低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他照顾了一整晚,第二天才好转一点。
“啊切……”
早上一醒来就控制不住的打喷嚏。
裴砚也不去集团了,就在家里照顾她。
她病恹恹了两天,身子终于好转,她却不敢再吃那个药了。
她还特地换了个维的瓶子装着,怕裴砚看出什么来。
维和其他保健品的瓶瓶罐罐放在一起,并不显眼,要是单独藏着,只怕会引起裴砚的察觉。
纪眠不知道该如何和裴砚交代惊喜去哪了,好在他也不追问。
似乎只要她给,他就欣喜地要着,她要是不给,裴砚也绝不会多事的索取。
这段时间裴砚有些上火,还特地去看了一下中医。
因为他明显感受到肝火旺盛。
“有媳妇了吗?”
“有。”
“嗯?”
老中医闻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十分疑惑。
“怎么了?”
“你不喜欢你媳妇吗?”
“喜欢。”他回应,但又觉得说法不对,随即补充“很爱。”
“那你媳妇来了吗?让她过来一下。”
裴砚有些皱眉,他看病为什么要叫纪眠。
但裴砚还是听医生的,叫了纪眠过来。
“媳妇还挺好看的。”
“嗯,好看。”
裴砚说这话的时候抬头挺胸,分明是骄傲的。
纪眠没好气瞪了一眼。
“医生,请问他什么问题,很严重吗?”
当她得知医生特地叫她过去,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