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枪决了。”
裴砚蹙眉,现在两个人都死了,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谁是真谁是假。
他也可以去问纪眠,毕竟她是当事人,但又觉得太残忍了。
纪眠一定不愿意提起那段往事,那是她的耻辱。
一个女人沦落到绑匪手里,怎么能幸免呢?
他去的时候,她已经衣衫不整,身上瘀青斑驳。
他先入为主,以为她一定被侵犯了。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血洗欺辱她的人!
也许是威廉自己死了,也不想让老黑好过,拉他下水。
他被当成了棋子。
但也无所谓,所有的走私犯都该死。
如果纪眠真的没有被欺负,那真是令人高兴的事情。
她没有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
他倒希望威廉在说谎,现在只要抓到那个杀手问清楚就行了。
“砚哥,如果老黑说的是真的,那么……整条船上都没有人欺辱她,倒是你……”
童序突然想到了什么。
裴砚闻言,眉头发紧。
原本他以为纪眠被人欺负了,她一直抓着自己那点事不放,是无法接受自己那样正派的形象,竟然做出那种可耻的事情。
也恨他的隐瞒,不实诚。
他只是用了别的途径帮她解决,她还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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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情况是,别人都没有实质性地欺负她,就自己得逞了,难怪……她就是不愿意原谅自己。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裴砚没好气的说道。
童序撇撇嘴,不敢再说下去了。
裴砚赶回了疗养院,发现纪眠趴在床边睡着了,老爷子也睡得格外香甜。
医生忍不住说道:“纪小姐一直守着老先生,寸步不离,都把护工的活抢着干了。事事亲力亲为,老爷子胃口差,她还做了一些清爽开胃的菜。”
“这几年,纪小姐的所作所为我们也都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