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去了工作室调取了监控。
“纪小姐，你能描述当时的情况吗？”
纪眠有一说一，林薇薇是如何言语刺激自己，她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陆行川紧蹙眉头，脸色非常难看。
估计他也不知道林薇薇背后竟然是这样的面孔。
可纪眠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身后传来轻微颤抖的声音。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警察看向后面，发现她也出现在监控里，当时距离不远。
“你是人证？”
“向晚？”
纪眠疑惑地看着她，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她在撒谎，陆太太过来是客客气气的，说今天请她吃饭，希望和她交好，把以前的恩怨全都忘了。还说亏欠她，希望给她补偿。还不介意她和自己丈夫来往，只想平息她的怒火。”
“可纪总说什么都不听，不依不饶，然后就推了陆太太。在这之前，纪总不止一次在我这个员工面前，说过陆太太的坏话，说她是小三，破坏了她的感情，诅咒她生儿子没屁眼什么的。总之……私底下话说得很难听，我都听不下去了。”
“我虽然是在纪总手底下干活，拿着纪总发的工资，但是人总是要有良知的，我不能睁眼说瞎话。就在刚刚，纪总还承诺我，只要我帮她做伪证，就给我一大笔钱。可……可我又怎么会出卖自己的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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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
纪眠不敢相信，这些是向晚说出来的，她跟了自己三年多了，自己从未亏待过她。
可她竟然反咬自己一口，明明出门前不是这样说的。
“你是林薇薇的人？”
她现在才幡然醒悟。
“我和陆太太没有任何交集，纪总，我只是拗不过自己的良心，没办法看着你作恶了。”
向晚继续掉着眼泪。
“你为什么要害我……”
纪眠情绪激动，上前几步，想要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