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懒得管他们之间的小九九。
又问道：“那你们村的这些女人，应该绝大多数都是你们买来的吧，还有一些，或许是被你们抓来的？”
这么穷的村子，除了本身就是山里人之外，估计没有哪个山外的人家，会想把女儿嫁进这样贫穷的地方。
而且，从他们想让文心玉几人给他们做媳妇儿的举动来看，他们对于拐卖囚禁这种事情，做得很是熟练。
其他男人咬着牙的看着刘八万，面如死灰。
说吧说吧，反正到这个地步，他们也无法反抗姜成，刘八万就算是把一切全部都说出去，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刘八万艰难地点点头，“对，我们村就是一个拐子村，基本上所有的女人都是被拐卖来的。”
姜成有预感，问道：“我在村里没看见多少女人，她们是不是全都死了？”
“是，总是不听话想逃的，被打死了！”
“有被我们留下来生了娃的，有些也生娃时就死了。”
“还有自己喝药的，用刀抹脖子的……”
“哈哈哈！死，都死吧！反正她们不值钱，最多几万块就能买一个，在工地上干活两年就能有一个任打任骂，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
“哈哈哈！都死了！我妈也是被拐来的，也死了！”
刘八万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说着说着，他的眼里也流出了泪水。
姜成冷眼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
他妈死了，他有一丝伤心吗？有一丝反省吗？
如果有的话，他就不会背叛文心玉了。
现在表现出这么疯癫的样子，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得到自己心里的答案，姜成拿出手机，点进录音。
“来吧，按照我刚刚问话的顺序，全部重新再陈述一遍，如果中间有哪句话不对，我会把你另外一条腿也打断的！”
刘八万艰难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