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吗?”
马宁远很想说是。
没有最离奇只有更离奇,当差吃粮才是人性。好些地方官府收受税赋,但会向朝廷上报灾害,这样就能留下来大笔税赋挥霍。
第2/2页)
可是马宁远养气功夫很深,只是简单道:“这些事情下官并不知情,或许是下面的官吏所为。”
杨鹤见马宁远不见棺材不掉泪,冷哼道:“马知州,若是坦白还有一线生机,否则没有人能帮得了你。王薄均更不可能。”
马宁远抬眼看了看杨鹤,并不言语。
杨鹤冷笑道:“看来马知州还不知道,这些证据都是王知府亲自送过来的。”
听到这个消息,马宁远如遭雷击,只觉得天旋地转,根本不敢相信。
他根本没有想到,之前还让他不必担心,定然会帮助自己的王薄均,竟然在暗地里使出这些手段。
马宁远愣在原地,神情木讷的不愿说话。
杨鹤也没有太为难他,直接道:“王知府已经上奏请罪,言明自己治下不严,列举你诸多罪证。马知州若是聪明,就主动坦白,还有立功的可能。”
说完这句话,杨鹤就扔下沉默不语的马宁远,起身离开。
马宁远坐在椅子上思量良久。
到了如今地步,他也不相信王薄均竟然会舍弃他,还将他当成替罪羊。
难道王薄均不知道,他的诸多罪证,自己都知道吗?
难道王薄均就不怕自己说出去吗?
马宁远沉思不语,却根本没注意一个小吏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小吏换了蜡烛,路过马宁远身边的时候,扔下了一个纸条和一块金锁。
马宁远心中感到一丝不妙,捻开纸条,上面正写着自己独子的姓名。
而那块金锁正是他儿子满月的时候,长辈所送。
马宁远老来得子,除了两个女儿只有这个四岁的儿子,所以他对这个独子疼爱非常。
看到这些,自然明白自己的儿子定然是